越子钰缓缓点了点头,“说起来我一直没有听你提起过凌泽,你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可为什么”越子钰看着毫无第二个人生活痕迹的屋子, 终于还是迟疑着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凌夫人神色不变,“他工作比较忙,我一个人呆着也好, 省得有人烦我。”
越子钰关切地看着她。自己认识海瑟琳几十年了, 想要分辨她是否在说慌再容易不过了, 现在海瑟琳的样子可不像是不想有人烦她。
“对着我也不能说实话吗?”越子钰微微蹙眉,“有些话只能我们两个人说。”说完他自己都苦笑了。
“不是我不想说。”凌夫人不为所动, “而是我不能说。”她暗了暗眼眸。
越子钰猜不出她的哑谜,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事情上。
“我说,难道你不害怕吗?”凌夫人突然对着沉思的越子钰开口道。
“我应该害怕什么?”越子钰不解。
“亚尔弗列第呀。”凌夫人眨巴眨巴她碧绿色的双眼,“你不怕他突然闯进来,抓住你和云绪吗?”
越子钰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这些的。”越子钰抬起头看着凌夫人,“要是他真的在我和云绪在一起的时候出现,你就把我交出去好了。”
“噢?”凌夫人非常疑惑,越子钰不是一心想要逃离亚尔弗列第身边吗。
“我不能给云绪带来更多麻烦了。”越子钰与云绪如出一辙的海蓝色双眸里涌现出了浓烈的愧疚。
“未必是麻烦吧。”凌夫人意有所指地打断了越子钰的自责,“说不定是云绪的保障啊。万一云绪其实并不满意现状呢。”
越子钰没太在意她前半句话,“我知道云绪现在处在一个并不理想的婚姻里,亚尔弗列第也这么告诉过我。”他露出心痛的神色。
“谁!”凌夫人发出了惊讶之极的声音,“亚尔弗列第为什么会和你谈起过云绪,他真的不知情吗?”碧绿色的眸中闪烁着怀疑。
“只是看到新闻偶然聊起过罢了。”越子钰很是淡定,在他看来要是亚尔弗列第知道这件事,自己现在必然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坐在此处。况且,亚尔弗列第能从哪里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