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肖羽又不是变态，她只是在暗中陪着杨言笙，在一些杨言笙与其他人相处的时候，她会选择离开一段时间。

她在暗处陪着杨言笙的本意，本就是怕杨言笙过于消极，也是想让自己早些适应自己的决定。

这边的杨言笙一入座，张曦便将冰牛奶推给杨言笙，“你爱喝的。”

杨言笙语气极淡，“谢谢。”

张曦不甚在意，杨言笙这个人她已经摸透了——她呀，不管跟谁再熟，该说“谢谢”的时候总会说的，而且别看她对谁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实际上，她的情绪都藏在眼睛里。

陌生人看不出，只有张曦这个老友看得出，杨言笙的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系统听到这话，怕是要再次笑掉大牙。

因为杨言笙根本就没有什么眸中带着笑意，都是张曦下意识的想出来的，更何况……

什么叫“对任何人都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杨言笙对肖羽的时候就不一样呀！

真·系统·知道真相vs假·张曦·知道真相，系统完胜。

“你还是之前那个状态吗？”张曦看着串上得差不多了，递给杨言笙一串。

“嗯，还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杨言笙接过串，用筷子将肉搞到碗里。

“真好呀。”张曦微笑，也帮自己拿了串。

两人边吃边聊，或是回忆着过往，或是谈着现在。

肖羽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在经过一个烧烤摊的时候，她停下来。

她盯着摊上的某个串子。

那是杨言笙给她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