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这淫.秽的一幕,低吟的声音刺入耳,刺得她头脑发昏,宋不悔浑身惊起一阵麻痹般的颤栗,她没控制好力道,玻璃门脱手嗑向墙壁。
陆由之落满水滴的睫毛缓缓抬了一些,当他看见门口伫立的人时,精致的眉眼激起了特别浓郁的惊诧,满含欲念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宋不悔,修长而湿漉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站直起来了。
而直立着的丑东西没有因为有人突然的闯入而萎靡下来,看清来人后反而更加精神奕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一圈,在陆由之的手心颤了颤。
“你....”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在。
宋不悔从震惊中回过神,面无表情的把门合上,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不悔有点唾弃自己,看到这幅场面的第一眼竟然不是惊吓,而是闪过一个念头。病了都这么能干,正常岂不是还留了几手...?
这种念头简直丧尽天良。
撞破了这件事宋不悔也不急着走了,主卧很空荡,衣柜,床头柜,床,除了这三样什么都没有,出于不可告人的心态,宋不悔稳稳当当的坐在床边等男主角出场。
宋不悔以为这狗逼给她撞见了这事,应该羞耻得不要不要的,马上结束这事儿,偏生倒好不但不结束,还在浴室里继续着。
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没有压抑着音,男人低沉暗哑的呻.吟透过玻璃窗映入她的耳,宋不悔的耳朵有些红。
美目有些麻木的打量着四周,无意中盼着垃圾桶,宋不悔的脸色不是很明朗,她千里迢迢专门跑去宋朝医院开的药正孤零零的立在中央,混着几张布满污秽的纸团。
事到如今宋不悔将事情细细的梳理一遍,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狗逼她在的时候乖乖吃药,乖乖睡觉,乖得跟孙子似的。
她一走啊,浪啊,何止是浪啊,都他妈浪翻了啊。
她辛辛苦苦求着宋朝给她拿的药,陆由之碰都不碰,转眼就扔垃圾桶,去浴室淋着冰水硬生生让自己反反复复的发高烧,装着可怜逼她来,甚至喊着她的名做着令人羞耻的勾当。
耳边伴着那种声音,现在一看见床,宋不悔就难免想起些不可描述的事儿,有些心浮气躁,快步走置窗前,她想好好冷静冷静。
....
被心爱之人目光注视的事实让陆由之极为兴奋,哪怕是羞涩,难以启齿的事,高仰着头他眸底泛红,漂亮的指快速滑动,唇角溢出细密的低吟。
陆由之解决了生理问题,褪下了湿漉漉的衣服,被当场抓包了,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去了,出浴室的时候就看到宋不悔娇小的身子伫立在窗边,瞧着外边的星空半眯着眼在出神。
背后的男人将宋不悔搂的很紧,紧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就打算这么一辈子禁锢着她不让她走了。
特属于他的松木香,沉静而安稳,即使不回头,宋不悔也知道他是谁,静默许久,宋不悔低眸看着腰间那双漂亮的手。
想起刚刚他握着那根丑东西上下滑动的样子,宋不悔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她冷静的说道:“放开我。”
过了几秒,他缓缓的放开了她,依旧沉默着,身高落差下,他身姿挺拔,向她垂落的目光独特又专一。
宋不悔转过身,看到了他的脸,他苍白的脸上泛着的红晕现在还没褪下,他的神情很安静,不发一语的在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陆由之向来都是这样,一副安静清冷的样子做着最疯的事,漂亮安静的外表格外具有欺骗性。
宋不悔见过陆由之互殴的样子,见过他发怒的样子,见过他算计人的样子,偏偏见不得他独独对着她的样子——言听计从,无理由的包容。
宋不悔本来有满肚子冷嘲热讽的话,忽然说不出来了,纤细的手微微揪着腿根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能再给他忽悠了,宋不悔有些缓过神。她问。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有意思吗?挺能干的你啊,还得喊着我名字你不喊不行?
“嗯。”陆由之听出她暗讽的巧妙,安静着应合着她,语气平淡,冷肃得毫无声息。
“你能装一次俩次骗我过来,难道你能一直病着骗我一辈子?你看着我为你瞻前顾后你是不是特别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