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隔辈亲,在天家也不例外。
天子对太子不见多亲近,但却很是喜欢李徵,有天子纵着,李徵自然有资本在京城上窜下跳。
李徵等的就是天子这一句。
刹那间,太孙殿下嘴一瘪,满脸委屈的双膝跪下,带着些哽咽可怜兮兮的看着天子,“皇爷爷,您要给徵儿做主啊。”
那一跪跪的很是实诚,天子满脸心疼的朝一旁太监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太孙扶起来。”
“皇爷爷,您给孙儿做主,孙儿才起来。”
李徵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道。
李谌玉似是料到了什么,当即皱眉看向天子,“父皇...”
“哼,是不是你又欺负徵儿了。”天子冷哼了声打断太子,看向李徵时又是一副慈爱模样。
“说吧,有什么事皇爷爷给你做主。”
李徵不顾太子阴沉的眼神,像放鞭炮般噼里啪啦一顿告状,“皇爷爷您不知道,父亲竟要让徵儿娶太孙妃,为此还将徵儿关在东宫好些日子,可徵儿才十六呢,还不想娶妻,皇爷爷您要给徵儿做主啊。”
李徵说的声泪俱下,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婈心道了声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些日子都没来王府,原是被关在了东宫。
傅珩则是好整以暇的盯着李徵,暗自啧了声,演的不错,就是少了些眼泪。
天子不理朝政已久,哪知什么西擎和亲一事,遂皱眉看向太子,“当真有此事!”
李谌玉深吸一口气,狠狠瞪了眼李徵,才拱手恭敬回道,“回父皇,确有此事,只是...”
“行了,孩子不愿意,你们做父母的怎能强逼!”天子挥手一语定乾坤,“待徵儿及冠之后,再娶太孙妃!”
李谌玉还想说什么,却见天子闭上眼,显然是不想再论,只得沉声应下,“儿臣谨遵父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