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静了一会儿,傅珩见他没打算再开口,才道。
“昭河如今情况如何?”
“回王爷,瘟疫已经得到控制,自五天前开始已无新增者。”
原青峦正色道:“赈灾粮也足够,只是经此一难,后续还有不少麻烦。”
洪灾过后,良田房屋尽毁,百姓居无定所,这可不是一桩小事。
“昭河府尹一月前被人刺杀,楚大人虽解了一时之急,但毕竟是洬江府尹,许多事不便插手,且洬江要务也不少,楚大人怕是分身乏术。”
此时的昭河需一位有些本事的父母官,才能把控得住。
傅珩嗯了声,道。
“可知朝廷旨意?”
原青峦眉头微凝:“按理说旨意应当也该下来了,但至今仍无消息。”
不用想便知道是那位有意为之。
迟迟不派官员接任,无非就是在试探摄政王是否真的掉入悬崖,生死不明。
“若太子再多压些时日,昭河怕是还要出乱子。”
傅珩不以为然,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不敢。”
原青峦一愣,须臾后便明白了傅珩的意思。
太子贤明在外,怎能因此落人话柄。
“十日之内,必有官员上任。”
且多半是太子的人。
“你尽快回昭河,摸清新任府尹底细前,不必再来见我,免得引人生疑。”
原青峦点头:“是。”
傅珩停顿了片刻,又道:“死的那个,可有疑?”
“与京中年前几桩暗杀一样。”
傅珩挑眉,颇有兴致的咋舌。
“这凶手竟也到昭河了。”
原青峦正好奇傅珩怎么会对那凶手有兴趣,却又听傅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