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胸前,楚珩绷直脚尖,不住扭着身体,铐着双手的锁链被他晃起一阵金鸣,凌烨却充耳不闻,尝了一遍又一遍。
“樱桃”的味道太好,吃了一颗就忍不住再想另一颗。凌烨指腹划过去,移到楚珩右膛轻轻揉了几下,见楚珩蒙眼的墨缎上渗出淡淡的水迹,终于有了半分心软,他收回手,过去碰了碰楚珩脚上的镣铐,问:“还解开吗?”
楚珩被折磨的频频摇头,哑着声道:“收监,不解了,陛下饶了我……”
凌烨轻笑,回身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唇,手沿着他的腰线一路抚摸下去……
……
楚珩张着嘴急促的呼吸,脸上泛着动情的绯色,那截三指宽的黑缎蒙在他眼上,衬得其他的地方愈发白皙。床头的烛光漏进纱帐,他的腰线在明暗交织的光影下起起伏伏,紧致的肌肉上漫着层薄薄的水光,是情念挥发所带出的细汗,看着……勾人极了。
……
束缚双手的好处就在于无从挣扎,蒙上眼睛的意趣则在于无法分神,楚珩全身的感官都不受控制地集中在身后,一下下专心承受着凌烨的动作,怎么求饶都得不到回应。
真的不行了。
他迷蒙间这样想着,几乎觉得自己快要溺昏在其中,凌烨终于放缓了力道,吻上他的唇角:“记得我今早说过什么吗?皇后仪典,东君记会了几则?”
东君白天没翻仪典,晚上又被欺的失神,呜咽着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