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密一疏，罗曼很是惊讶也很是后悔，却万万没想到，乔未央本身的德语就很过硬，就算弗兰克不会说s国语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乔洁柔也是才想到这一点，一时之间脸色大变。

弗兰克质问道：“罗曼，你说乔未央抄袭乔洁柔的设计，还给我看了证据，这就是你们s国传言的，乔未央抄袭的乔洁柔吗？”

他将后面的照片和视频拿了出来，直接质问道。

不想被国内的同行误会自己是因为跟罗曼之间有什么，自己刚才才会出言伤害乔未央，现在弗兰克的态度很坚决，誓要把问题说清楚。

罗曼在他的质问声当中，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硬气地说道：“你后面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听说了乔未央之前抄袭的事情，所以告诉你，怕她对你也下手，才好心提醒你的。”

她这话将自己的责任推给一干二净，仿佛是弗兰克刚刚曲解了她的意思一般的。

弗兰克已经不会再信她的话了，她说她不知道？

可是明明弗兰克刚才去搜盛兰穿着那套晚礼服的各种帖子，下面转赞评的数据都是让人很难相信一个来自s国的设计师，知道前因却不知道后果的程度。

弗兰克意识到罗曼是有意在误导自己，借用自己的手去打击乔未央，心中顿时明白了，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就算说出来也会被罗曼狡辩，自己还会落得个欺负女人的恶名。

现在再跟她纠结这些有的没的，除了让自己内伤外，其他什么意义都没有。

也因为这一点，他瞬间理解了乔未央在被人中伤被人发洗脑包的时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