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啊。”傅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淡淡掠了眼,去前边找吃的了。
她敏锐地嗅到他不高兴的迹象,跟在他后边去厨台拿早点,然而还是被那边的动静吸。
万虎的声音很大,听起来一直在激动地辩解,“我没有偷!我昨天喝多了,谁他妈知道那盆花怎么到我手里的。我就记得被人踹了一脚,直接从台上摔下去了,你们看我这胳膊,都他妈青了。”
旁边有人嘻嘻哈哈笑他,“你说没抱就没抱?那垂枝海棠可不是一般的贵,昨天和你一起摔下去,还碎了。说不定是保安以为你偷东西,所以给了你一脚。”
又有人调侃,“就是啊,谁叫你没看见那人长什么样呢,再生气也是白搭。”
“人喝醉了,做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万一你当时真想拿呢。”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万虎一脸愤愤不平,“妈的,我早上去找保安室,他们说酒店里的监控都是保密的,除非办案不允许调出。”他恨恨地剥着鸡蛋,“要我找着哪个孙子给我一脚,老子绝对不放过他。”
其他几人损人损够了,才说他们都是开玩笑,让他自认倒霉算了。
这个圈子水深,人们看起来谁和谁都认识,谁和谁都能搭两句话,然而背后插刀子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万虎这人她不了解,但是昨天他的纠缠也让她心生反感。尤其这人看起来脑子就不太好,靠着关系就想混进这个圈,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怎么了,为他以后担忧?”
安子清正想事情,旁边的傅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她手里的盘子抖了一下,“你怎么总能猜到我想什么啊,傅绥宝宝真厉害!”
傅绥低声说:“别在外边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