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铃点头。
“故此,陛下决定的事,我这个做臣子的,哪能说半句不愿?”
刘铃仍旧点头,心里也表示赞同,他家娘亲就是被外头传的那些风言风语迷了眼,才觉得栾子钰能劝得动陛下,早知今日如此,就先告诉爹了,也省得他再跑一趟。
当然,他也就是想想,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他爹,为着给礼部尚书送礼,反被退回来的事,家里头已经闹了一场,近来,他爹更是干脆歇在了妾室房里,就连用膳也不踏足正院。
若是再和他提起自家亲娘打了栾子钰的念头,只怕自家又得多个庶出的弟弟。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刘侯爷极爱颜.色,也不曾宠妾灭妻,唯独在子嗣上,给刘铃创造了太多庶出的兄弟,栾子钰见他神.色.恍惚,更有些难以言说的苦楚。
又想起宁郎和自己说的话,心下一动,“刘兄深明大义,又武艺高强,怎么没去锦衣卫?”
提到锦衣卫,刘铃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哼。”
OK,了解,是因为宁郎。
栾子钰抿嘴一笑,“我瞧刘兄未尝没有建功立业之心,若是因为锦衣卫中无可立足之地,为何不去边疆呢?一来躲开了京城的这滩浑水,二来全了刘兄这些年的勤学苦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