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子钰算是有点明白荣王在想什么,也对安定社稷更有信心了,只要兴顺一直保持这个劲头,荣王没准到死的那一天都会窝在封地。
事事顺利的栾子钰心情极好,让所有人产生了他脾气很好的误解,因此整天接连不断的撩拨他的神经。
这天黄昏,他的左脚刚迈出户部,就被两名大人一左一右的夹在了中间,过分的是这两人还不是同一个部门的!
“齐大人今日没有公务吗?”在左边的这位,笑眯眯的问着。
“唉,工部哪比得上吏部事多。”右边的大人,轻描淡写的嘲讽回击。
栾子钰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清心咒,还是没忍住,“下官在江南时曾见到水坝虚浮,犹如薄纱,今闻齐大人如此清闲,真是诧异。”
这话明晃晃的打脸,同朝为官,谁还不清楚谁部门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工部唯有在这些工程上面还有点油水可捞,自然不能把东西修得太好,否则下次从哪拿钱。
左边的大人还没笑完,就迎来了栾子钰的无差别攻击,“陈大人瞧着也是清闲,这些日子空了那些个官位,还没补上,便能三天两头的来寻下官饮酒作乐。”
这下两人的脸.色.都变绿了,被一个晚辈后生,当着许多同僚的面狠狠地扫了面子,自己还能不能甩袖而去,简直憋屈。
栾子钰实在厌烦了被这些人明里暗里的拉拢,反正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打入敌人内部,一则没人信,二则没必要,“诸位大人无事可做,下官可忙,实在没这闲心去听什么姑娘唱曲,以后也莫来寻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