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阮父的决算,阮夏夏是持双手双脚赞同,她脑袋瓜子一转,又添了一把火。
要让阮夏夏从此不见于人前而不惹人怀疑,阮氏一族是个好由头。
次日,关于阮家与阮氏一族的恩怨就传遍了全城,纵是街头的小贩都有所耳闻,闲下来时与人讨论。
“听说那位阮老爷才是阮氏一族的嫡脉,族长反而是旁支,族长之位是他使了手段抢过去的。”
“阮氏的族学、祭田都是阮老爷花用了银钱,反观那个族长倒是什么都没做。”
“即便如此,听说族长还和西城那家绸缎铺子的主家勾结,谋算人家阮老爷的家业呢。”
“不过,阮老爷还有一个幼子,是在大觉寺长大的,这乍一回来可不就扎了阮氏族长的心吗?”
“真是一群贪心不足的白眼狼,阮老爷多好啊,哪年遭了灾不是他阮家施粥啊?”
……
阮夏夏早就思考过阮父一家对族人不错,为何原身却未得到族人的庇护,如今一看应该是这个族长早就忌惮阮父的嫡支身份,之后才对原身不闻不问,或许阮家的家产还有一些落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