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迦笑道,“如假包换,确是你父君!”
“咏笙见过父君。”少年跪了下去,直径磕了一个头。
“快起来!”桑泽扶起咏笙,“你无须如此大礼,这些年父君都不曾照顾到你,是父君失职责。”
咏笙乖巧起身,“舅舅教导,父母之恩不可望。咏笙今日能见到父君君颜,实乃上天怜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桑泽内心坎坷。
“只是咏笙不曾想到,父君竟如此年轻,与我一起,仿若兄弟一般,委实不像父子。”
此话一出,殿内三位长辈,皆笑了。
凌迦开了口,“你父君母亲都是少年得道,容颜便停留在了最好的时候。所以你若再不好好修道,他日可要比他们都老成了。”
“舅舅少唬我,有你的幻颜术在,咏笙才不怕呢。再说,不是您说我胎内受损,难以修得精纯的道法!”
“可是真的?”桑泽有些急切地望着凌迦。
“休听他胡说,他那点伤早在万余年前我便给他治愈了。不过是他用心不专,于修道术法无甚兴趣罢了。”
桑泽正要开口,咏笙已经抢过话头,“舅舅放心,今日起我定好好修道,练出一身好修为。”
凌迦呆了呆,“这是见你父君化出人形,讨欢喜呢,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多少年了也没听你说过这样的话!”
咏笙只笑着不说话,心下思忖,若无好的修为,如何能保护她呢……猛然见,他惊呼起来,完了完了,一心扑在父君化出人形的喜悦上,竟把她给忘了。
他急急走出去,望见雪毛犼还在远处守着,一颗心稍稍安定下来,果然她不曾框我,待我与父君母亲好好说说,今日可要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