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那人周身衣裳色彩灰败,体格却魁梧的很。一边扶呦呦,一边道歉。
“小姐,对不起。您还好吧。”
呦呦一把揽紧衣裳,一边习惯性的上下观察。
嘴里说着,“无事,无事。”
那人伸手来扶呦呦,呦呦朝后一退,男女授受不亲。虽对方是成年人,她虽年龄尚小,那也不行。
再有,她不习惯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那人看着呦呦的一退,便讪笑一声,道了个歉就走了。
呦呦看着那个人魁梧的身材,一身灰色长袍,袖子里却有一截红色,比较扎眼,且,布料熟悉!
指尖摩擦了一下手臂上搭着的衣裳。
呦呦神色凛然,嘴角抿了抿,略带了丝笑意,狠毒。
她心里想着一计,连忙下楼,走去方才在楼上观得的那间屋子,也近,没几步就到了。
伸进怀里拿钥匙,还不忘抬头看了看头顶那颗巨大的合欢树。
看的呦呦直皱眉头,心呼烦闷。
门上挂着一只铜锁,钥匙打开后,最直观的就是合欢树院子下的那一抔黄土,高一尺,无碑。
呦呦驻足一愣,千思万绪蔓延心头,再呢喃了一小句:江木。
合上门之后,家里无人,又是只有她一个。
冷冷清清,孤孤寂寂。
她从屋里搬出来一张大靠背椅,放到黄土堆旁边。
红色的衣裳搭在靠背上,背靠着新衣,开始发呆,时不时还同黄土堆说话。
语怀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