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
“算啦,”诸伏修介看着懵懵的我,“不要想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些脚印。”
我看了他两秒,然后无声地低下头凝视桌面,几个呼吸后,忽然开口道:“景光今天休假,为什么你要去上班?你们父子不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的老师和学生吗?”
诸伏修介有些诧异,担忧地询问道:“我今天早上出门时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有里酱的事情还需要我准备一些材料——”
“有里?”我拔高声音,打断他的话。
“是啊,就是那个一周前遭遇不幸的小姑娘,”诸伏修介的语气变得有些低落,“你还见过她呢,之前景光不是还邀请她来玩过吗?那次你还不小心摔碎了好几个杯子,把当时一起来的小朋友吓哭了一个,就在三个月前啊,早纪,你不记得了吗?”
我觉得我有点头晕。
眼前的诸伏修介清俊的脸在扭曲,周围的背景都渐渐模糊成了不明意义的色块。
“外,守——”我呼吸不畅,“有里?”
外、守、有、里——
外守一的女儿!
诸伏夫妻惨案的源头,就是外守有里的死亡。
这么关键的信息,我不知道。
那孩子是景光的同学,还来过诸伏家,她的死亡,诸伏修介不可能不在家里提。
可我不知道。
原主的大脑里,没有关于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