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面前，丝毫不差，离萧暮的脸也就10公分远。

萧暮坐在长方形桌子短的那条边上，左边是钟茜，右边是桂圆圆。一开始落座的时候，顾锦和何西涵两人隔了个位置，就是明明白白留给她的。但萧暮中午被他们俩的相声闹得够呛，晚上想安安静静的吃点饭，就坐到了他们对面。

但是现在她的座位在外边，反而让她顶在了前面。

萧暮身子向后靠：“我不会喝酒，不好意思。”

杨辉反而把酒杯往萧暮面前送得更近：“啤酒，跟水一样，喝一瓶都醉不了，没事的。”他说着举了举手里的酒瓶示意：“这样，你喝一杯，我喝这一瓶，怎么样？”

萧暮不易察觉的连人带椅子往后挪了挪，依然陪着笑：“我真的不会……”

“试试嘛……”杨辉不放过，酒杯追着萧暮而去，“要不，我先把这一瓶喝了？”

萧暮还想拒绝，何西涵先开口了。

“我女朋友不会喝酒也不想喝酒，这位大哥非要喝，我陪你一瓶？”

杨辉用眼角瞥了一眼：“骗谁呢？你女朋友不跟你坐一起？不该管的事儿少管啊！”

何西涵没生气，反倒笑笑，说：“我女朋友主动坐在上菜位，是她懂事；但是别人都说了不喝还非赖着不走，那就是不懂事了。”

杨辉哼了一声，甩了何西涵一记眼刀，向萧暮逼近了一步。

“我都举了这么久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吗？”

萧暮求援的目光投向顾锦和何西涵，何西涵顿时坐不住要起身，但顾锦把他按住了。

萧暮明白了，她说：“我真不会喝酒，我以茶代酒敬大哥吧。”

说着，她双手端起茶杯，放低杯身鞠了个半躬就要把茶杯往嘴里送。

但茶杯没能碰到她的嘴唇，在半路上，就被啤酒瓶口拦住了。

杨辉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说：“在我这儿，没有以茶代酒这种事。今天，要么这个——”他示意左手的酒杯，“要么这个——”他示意右手的酒瓶。

一字一句都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