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夜里还是冷的,她一身薄衫,几乎瞬间便凉透了。
侍女疾步跟在身后。
申屠婵一把推开太安公主的房门,两个侍女正在外间,申屠婵一边进内室一边问:“公主呢?”
太安公主迎面走了出来:“申屠,我没事。”
太安公主披散着头发,但是衣着整齐,显然还没有睡下。
申屠婵松了口气才转头问跟进来的婢女:“外面怎么了?”
旁边一个守门的婢女道:“真阳郡主那边的声音,二皇子和侍卫已经过去了。”
申屠婵看了一眼太安公主:“咱们也去看看吧。”
还没出门,外面就想起来一阵喧闹。
申屠婵迅速穿好外袍,就这么着单衣出了门。
宇文极已经带人过来了,他表情愤怒且沉痛:“公主可安好?”
申屠婵忙答到:“安好,发生了什么事?”
太安公主也出来了。
宇文极满面哀容:“有刺客,真阳已经
申屠婵和太安公主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她们急匆匆到了宇文絮的房间。
房间还没动过,地上一片狼藉,是个碎了的花瓶,宇文絮衣衫不整的歪倒在脚踏上,胸前被插了一把匕首,身上全是血,她眼睛睁的极大,瞳孔无光,显然已经死透了,她旁边躺着一个大周衣饰的侍卫,那侍卫头破血流,大概是地上的花瓶当时砸在了他的头上,看模样是也死了。
太安公主张口结舌:“怎么
申屠婵看了一眼宇文极:“这侍卫是你们的人吗?”
宇文极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申屠婵看了一眼那侍卫,这场景可不像是刺杀,倒像是情杀,她淡淡道:“节哀。”
两人安慰了宇文极几句便从宇文絮房间里出来了。
申屠婵低声问太安公主:“你觉得是宇文极吗?”
太安公主倒是斩钉截铁的道:“不是他。”
她那么干脆,申屠婵忍不住有些吃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