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尽管心中波涛不定但脸上仍是一派镇静:“前辈守剑冢,难道为的便是不让任何人带走冢内的宝剑吗?还是前辈想监守自盗?”
老李头看出了楚汐打的什么算盘,他缓缓道:“我李家看守剑冢近千年,在这期间也不乏一些起贪心的族人,可他们皆为成功,如今老夫又有什么法子,何况老夫若是想要此剑,又何需等到今日,陪上我整个李家,隐姓埋名于此……你想什么,老夫知道,此剑在待它真正的主人,你们不是。”
宁喻温:“前辈怎知不是?!”
老李头似是叹息:“祖训,无羽令者,不得入内。违者,皆诛!”
楚汐:“前辈,有羽令便可?”
老李头:“是。”
“怎能凭一块令牌就草率认定?”
羽令。
师傅未曾同他提过!
但又有什么东西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老李头:“还有一个方法,但这必然不可能?”
楚汐:“前辈怎如此肯定?”
“因为老夫祖上传下来一幅画像,若是画中人来取剑,便无需羽令。”
那幅画像已千年之久,画中人早已经死了,现在怕是连骨头灰都不剩了,还有哪门子的人来?
羽令这东西楚汐听都没听过,这李家老祖宗,着实坑人,就那么把破剑整出这么多事来,最后还因着这自己家被灭了,要她早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