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见父亲没说话,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问道,“父亲,我能问问,关于岑星的事情吗?”
“你要问什么?”
“岑星和常人不一样,”沈绛开门见山的说道,“拥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战斗能力,和远远高于常人的身体素质,这不是天才能够解释的通的。”
沈父沉默。
沈绛也不催,就这么耐心的等着父亲回答。
良久,沈绛才听见一声叹息,“你居然发现了,看来是真的有用心照顾岑星。”
“以后机缘合适时会和你说的,现在你只需要把他当成你的亲弟弟就行。至于他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已经治疗过了,往后的两三年内,他都不会再展现出来这种高于常人的能力。”
沈绛没太听懂,又追问道,“是岑星的身体天生有什么不一样的吗?现在的医学也解决不了的病症?”
沈父没再回答。
“父亲?”沈绛很少会这么刨根问底。
可不管他再怎么问,父亲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
又是这样。
从小,除了挨打,沈绛受过最多的训诫就是沉默。
这种冷暴力比辱骂建立的威严要高得多。
哪怕快成年,沈绛依然不敢在父亲面前多说话,每次见父亲沉默,沈绛就知道对方的怒意又增加了一分。
退出书房,沈绛叹了口气。
打开通讯器,看见卡赞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