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樊潇潇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有什么非要和自己结婚的理由?
为了小远?也不应该啊,她直接去纠缠小远才说得通吧。
或者是被威胁?可是放眼首都,有谁能威胁她,樊笼的孙女呢?
越理越乱,他的眉头凝出了花,脑仁还被挤得疼,秦思远心疼他,让他别想了,顺便以自己饿了为由,分散他的注意力。
“饿了吗?”陈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注意时间。”
然后他又转头去问秦母:“伯父伯母,你们想吃点什么?”
秦母端正坐姿,说“海带炖猪蹄。”
陈茗有点惊讶,就好像这种“通俗易懂”的菜名不应该从她口中蹦出来似的。
见他愣住不说话,秦母便问:“不行吗?”
秦父刚想说“不行我来”,媳妇儿想要什么就得给,陈茗就立即摇头道:“行,我这就去做,伯父呢?”
那个老男人默默收回蠢蠢欲动的脚,回道:“都可以。”
在陈茗和狗皮膏药似的秦思远走过秦母面前时,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突然提起:“小远,公司怎么样了?那可是我和老秦半辈子的心血,不能栽在你小子手上。 ”
秦思远后背一凉,他还以为陈茗被蒙在鼓里,怕突然知道当初的“真相”,而跟自己产生矛盾。
毕竟他这个人最怕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因为这个性子吃了不少亏,但他还是倔强地选择“死性不改”,人设立起来了。
他有些惊慌地看向陈茗,结果发现后者表情淡淡,完全没听进去这事儿一样,甚至只是顿了一下脚步,就径直走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