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真的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南随启看着被自己抱着、戏精上身的香克斯,对方上半身都是他自己掐出来青紫痕迹,乱糟糟的一片。他显然还想再玩一次不堪忍受强取豪夺的戏码,睁得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刺得南随启有些炫目。
“再来一次嘛!”香克斯的声音显得有些高昂,眼睛亮亮的,“不是很有趣吗?而且更能坐实你活不好、啊,不是,性格恶劣的说法吗!”
有趣什么,败坏我、败坏海军的形象吗。南随启定定的看了看自己怀里满怀期待的香克斯,走到沙发边上就要松开双手,让香克斯来一次自由落体运动。
南随启一松手,香克斯就眼疾手快地用手抱住了南随启的脖子,双腿盘在她的腰上,像树袋熊抓着树干一样,红毛脑袋黏黏糊糊地凑在她的耳边,“再来一次嘛——”
监视电话虫的另一边,依旧啄饮着咖啡的年轻女性看着那扇门又一次被打开,这次只出现了一条手臂和一个红毛脑袋,随即又被强拉着拽了回去,抓在门板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松开,格子式的拉门“唰”地被紧紧关上,再没声息。
啊,活是真的差啊。
顺着他们所展示出来的表现,负责查看监控的年轻女性这样想着。
110.
另一边,提前出去的贝克曼按先前定好的计划行动,从愤慨而离、心情不悦去赌钱,连输几次转而买醉,喝得半醉越想越不爽,又回过头去赌钱,一系列行动连贯而自然。
墨绿色的半圆形骰盅在灵巧的白皙指间摇摆晃荡,骰子和骰盅清脆的碰撞声清晰的传到每一个赌徒和看客的耳中。越来越快的动作让骰盅内传出更加频繁剧烈的声响。
骰盅重重落到桌面,涂抹玫红指甲的纤长细指将半圆形骰盅掀开,留着波浪卷发的性感荷官轻轻叹了口气,“很遗憾,是小。”
“再来!”戴着墨蓝色蝴蝶面具的黑发男人一声大喝,将自己身前全部的筹码都推了出去,白的红的蓝的绿的,各种颜色的筹码滩成一片,“全压大!”
“真的还要再赌吗?”身材火辣的性感荷官食指轻抵红唇,眉头微蹙,“可是您目前的筹码恐怕……”
“那就借给我!”黑发男人明显已经赌红了眼,情绪激动的拍着桌子,“你们不是能借钱给我吗?能借多少我就借多少!”
“我就不信我赢不回来!”
看热闹的人群里起哄声四起,“看来又有人要进斗兽场咯!”
“嘿,看他这幅模样兴许是在哪个男人身下也说不定。”有人咧嘴一笑,恶意的哄笑声和揣测间的污言碎语混杂在一起。
但黑发男人明显没心思去搭理,他直直盯着荷官,灼热的视线让荷官忍不住轻笑,“当然,只要您想,借多少都行。”她看着他,像看一只一头撞入蛛网的蚊蝇。
墨绿色的半圆形骰盅又接着开始在众人的注视下摇晃起来,又重重落到桌面。
111.
包间内,南随启看着香克斯假装挣扎着被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