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网搜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把牛奶和草莓混合起来,用榨汁机打匀。
“噢。”梁从星应了一声,赵伯出门了,她低头看那一杯牛奶,嘴角忍不住弯起笑意来。
就知道,他对人好,从来都是静水深流的,不易察觉,却处处存在。
喝一口牛奶,写几道题。
时间悄然过去,没一会儿,易桢走进书房。
他的头发没完全chuīgān,半带着湿意,外面罩了件黑色的外套,里面却只有件白色的薄T恤。
外套的拉链没有全部拉上,有些松垮,依稀可以看到形状明晰的锁。骨。
他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
梁从星早就留意到了,顿时觉得叫易桢洗澡就是个错误。
现在他这么一副略显随意,却又斯文清秀的样子坐在她对面,完全是动摇军心来的,说得再过分点,简直是色。诱。
但,也不好怪他。
梁从星“啧”了一声,郁闷地咬住唇。
易桢哪里知道她那么多的心理活动,看她低头看题,很专注的模样,也就没出言打断。
过了会儿他才说,“那今天讲二次函数综合题。”
梁从星“嗯”了声,收掉练习。
为了每晚的补习,易桢还专门买了一块白板,挂在书房里面。
他拿着记号笔,在白板上随意勾画,就很有一种当老师的范儿。
梁从星想起,之前徐婉梅跟同学们闲聊,说到大学选专业的话题。
那时候她就觉得,易桢去当一名大学教授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