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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她手中的工具直接切割开了小兔子的头颅。

那动作熟稔自然的、宛若经常做这种事。

傅淮南身体微微僵了僵,挪开视线,并不敢再看。

一直以来,他虽然不是圣母,但从未接触过这种事情。

以前和苏俏在江宁县时,苏俏更是善良无比。

记得有一次,一只受伤的、脏兮兮的小鸟落在她的窗台上,她竟十分有耐心的给其擦洗干净,还给小鸟包扎伤口。

现在的她、却如此残忍……

战七拧眉问:“傅同学?你怎么了?

苏俏她就读的是医科大,从动作解剖到人体解剖等,全都做了不下十次。

对于医学者来说,用小兔子啊、小狗啊、小猫啊、小猴子啊什么的来做实验,实在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有时候他们还需要亲自去山林里抓小动物。

有一次苏俏抓走的小鸟,还没满月,小得可怜,还在鸟妈妈怀里嗷嗷待哺……”

傅淮南光是听到那些话,就感觉心里格外不忍。

苏俏算是明白战深叫战七来的良苦用心。

因为战七话多、还特能编!

她暗暗赞许地看了战七一眼,对他说:

“战七,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那可不行,还是让傅同学来吧。万一以后你们要交往,你们才是男女朋友,以后不得锤死我?”

战七说着,把水杯递给傅淮南。

傅淮南想到苏俏要喝水,还带着手套、十分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