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无语，“想问就问，不然等我忙起来的时候，谁也别想再问我。”

连人都见不到，还问什么。

杨超第一个忍不住，“你是3s级基因者？”

顾凉耸耸肩，“嗯。”

他有预感，早晚都要被曝出来的，也没什么不好承认。

孔文达也跟着发问，“喝药剂提升的吗？”

如果是，他也跟着多喝两支！

然而，顾凉的存在就是以打击人的信心为目标，“天生的。”

杨超纠结了一会，终于问出了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你刚到第一军校报到的时候，到底是什么等级。”

“双s。”

当时他正在晋升3s级，脾气和不稳定的力量不太好掌控，也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才会搞了那个如此吓人的门帘发型去报到。

“还会升吗？”宇文透接着问。

“不知道。”顾凉说道，这种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

基因等级第一次进化的时候，是s级进化到双s级，还差点把庞戈给弄死；第二次进化，都已经十八岁了，其中的时间间隔差了五六年，饶是他，也没料想到还会第二次进化。

所以他是真的说不准。

“那沈铮呢？”

顾凉微微一笑，“不告诉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