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反正都是酒，各种各样的。

第一轮，周熙然投了五点，不是最大，温顾北最大，许念回最小一点。

温顾北其实早就想问了。

所以也没客气。

“那个许学长，我就问了，要是不想回答就喝酒。”

许念回半掀起眼皮看她，眼皮折出淡淡的痕。

他的眼底是无波的，没什么情绪体现，这一点上，温顾北他们都知道。

温顾北不像其他女生一样，看到他就说不话来，或者扭扭捏捏的。

她倒是直接有什么说什么，毕竟他也是个雄性。

“你喜欢雌的还是雄的？”

这是温顾北最想问的。

这一问，倒是让杨晨和冷世越捏了一把冷哼，这大姐可真敢啊。

在附中的时候，就有人讨论这个问题了。

但都不敢光明正大地去讨论，生怕被许念回查出。

更别说是当着许念回的面了。

这不是送命吗？

周熙然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许念回。

二层的光线黑暗，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但是她感觉到他的一双眼睛好像在看她们这个方向。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