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不可以这么说，姐姐会伤心的。”花满楼敲了一下小孩子的脑袋，宁姜发现他已经换上一身浅黄色的锦衣，腰间配玉，折扇在手。

小虎慢慢挪过来给宁姜道歉:“对不起，妖…神仙姐姐。”

宁姜摆摆手，用尽毕生温柔问他:“小虎啊，我问你，大家都不敢进来，你怎么会过来呢？”

想了想又说:“还有那些小朋友，他们也常常会跑过来玩吗？你要是好好回答我，姐姐就请你吃一份甜水。”她指指小孩怀里抱得紧紧的奶茶袋。

花满楼鼓励地摸摸他的头。

“因为，因为，娘听我说那天有免费的甜水，她也想喝。小铁说喝这个更好，然后娘吃了，就有力气起床了。”

小虎闭上眼大声说，说着说着还得意起来:“红花他们几个也想喝甜水，但是就我一个人敢买。大人也很害怕，我老是听红花他们说家里人揪他们耳朵，但是也有人说，花哥哥好像和姐姐是好朋友。”

“花哥哥那么好，他的朋友也是个好妖怪呀。”小虎说完捂住嘴巴，着补道“神仙。”

“你为什么要叫我妖怪呢？我看起来不是一个普通人吗？”

小虎瞪大眼睛，嫌弃地看她一眼，好像反驳道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可是你，你的房子，会动上动下，突然一下冒出来……大半夜还很亮很亮，小铁一样奇奇怪怪的人有好多个……你，你就是会变嘛。跟讲故事的陈伯说的一模一样。”

“讲故事的陈伯？”

花满楼回答:“是附近茶楼的说书人。”

宁姜点点头，吩咐小孩:“你等一会儿。”

转头去商场点了份好运连连套餐，递给眼巴巴盯着她的小孩。

“你有主意了。”花满楼啪一下打开折扇，微笑问道。

“确实有点眉目。”她笑起来，走到花满楼身边，“你洗了个澡？”

折扇微微合起，花满楼耳根略红，眼神却并不躲闪，他道:“是，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呈现出来，是每个人面对心上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