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时温柔又知性,—说话和流氓没两样。
他至今忘不了用力抓着那把头发时王嘉脖颈间扬起的弧度,以及他因为被弄的太狠,用东北话破口大骂的三字国粹。
情不自禁地,徐舟就伸手摸到了他的发梢,手感蓬松又柔软,和他的人一样,看似浑身带刺其实内里又纯又呆。
“你摸小狗呢!”王嘉被摸的烦躁,伸手把刘海随意地撩到头顶,不耐烦地抱怨:“得,散着头发啥也不用干,我他妈早晚给它剪了!”
"别剪。”
徐舟下意识想他留下这把头发,想了想从手腕上取了一根黑皮筋给他:“用这个吧。”
王嘉愣住了,不敢置信:“你随身带小皮筋?”
“早上下高铁的时候你口袋里掉出来的,捡起来之后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王嘉也没多想,说了声谢了就伸手去接,这次徐舟却躲开了,“我帮你梳?”
“卧槽不不不!我不用!”
想起祝挽星给陆廷鹤梳的爱心小揪儿,王嘉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徐舟好笑:“害怕什么,梳个头发我还能吃了你?”
王嘉心道也对,大庭广众的总不能再发生办公室里的事,于是脖子一横:“梳就梳,怕你呀!”
他转过身去,微微低下脑袋,头发连同后颈一起毫无保留地暴露给另一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