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恨不得把伤处用石板填了,转而去扯苏晏的腰带:“我会小心,就摸一摸……真是太久了……”
别说摸了,万一被看见腿根处的印记,那还了得!苏晏死死拽住腰带,借口道:“我要为明天养精蓄锐。”
沈柒眼神阴沉地打量他的脸和脖子:“是那草寇侍卫这几天趁虚而入,把养的精、蓄的锐都使在你身上了,所以不敢被我瞧见?”
苏晏连连摇头:“没这回事,他最近老实得很。”
沈柒气笑了:“他老实?装大尾巴狼的本事比谁都高明。再说,跟你朝夕相处,能老实得了除非他是个太监。”
苏晏能怎么样呢,又不能不打自招地替荆红追辩解,说他绝非太监,功能还挺强;更不能实话实说皇帝在他身上盖了个守宫章,思来想去,这个锅只能委屈自己背了。他带着难堪之色,小声说:“我最近有点虚,得固本培元。”
沈柒怔住。“你才十八,正是气血最旺盛的年龄,怎么会虚?”他狐疑地问,“上次分明还好好的。”
苏晏讷讷答:“肩膀的伤还没好透,最近操心的事又多,我……我再养养?”
沈柒沉默片刻,替他整理好腰带与衣襟,亲了亲他的嘴唇:“等卫家与真空教这事了结,你就上书休个长假,放下担子,把身体养好。放心,无论什么原因,只要你不乐意,相公就不碰你。”
苏晏越发愧疚,低头道:“七郎爱我。”
“——才知道?”沈柒失笑,“那你呢?”
苏晏凑到沈柒耳边,悄声说了七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