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介凝视着他,骤然靠近。
贺堇双手抵在他肩臂处朝后仰,“按理说,啵上司嘴也是不可以的。”
“……”傅容介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应该提起职场里的关系,这轮他输的彻底。
“贺同志真是个好员工呢。”傅容介磨了磨后槽牙。
“嗯哼,自然。”贺堇有些洋洋得意,但他忘记了制定规则者同样也可以撕毁规则的道理。
被摁进褥子里时,贺堇以为傅容介恼羞成怒,会和方才一样或者更加急躁且不讲道理。
但他猜反了。
细汗沾湿了发梢,眼前漫起雾气,却始终得不到纾解。
贺堇发觉学弟在故意耗着他的耐心,始终磨蹭着,并且不许他用手。
这种怠慢的厮磨说好听点叫温柔,说不好听就是欠揍。
贺堇几次三番有捶两拳头的冲动,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但学弟任挠任咬一点不反抗,他揍了几下就没了劲。
“你好像想说点什么。”傅容介微喘着气,看着他冒火的的眼睛。
贺堇:“……”
他想骂人。
“你不说的话,我先说了。”傅容介又放慢了动作。
贺堇抿住唇,抬开眼不看他。
“有件事我一直想说。”傅容介亲了亲他蹙着的眉心。
贺堇稍稍提了点兴趣,转过视线。
傅容介动了动嘴唇,或许是屋内闷得太久,空调也不起作用。
他头脑有些热,流经全身的血液都是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