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段鹊知道了,应该会很乐意帮这个忙吧?”
他向来都是冷静自持的,鲜少动怒,却也不吝动怒。
林渡这一世没对萧雪扬产生任何影响,他对于萧雪扬来说就是困在梦中的凶兽,仅此而已,以后他们二人也不可能相见,天各一方,彼此只是过客罢了。
那又怎么样?聂秋想,就算林渡什么都没做,那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什么好人,手染鲜血、取人性命的事情做得多了,再多一条罪名又如何。
而萧雪扬不必知道这些,如果让她知道聂秋真去取了林渡的性命,反而会怀疑那些梦境的真实性,所以,为了让她相信那些梦都是假的,聂秋不准备让她知道自己的打算。
“醉欢门从来不会拒绝这些事,于她们而言,接近男人只是为了寻欢作乐。”方岐生淡淡说道,“虽然她们不会拒绝,不过,如果你大致讲一讲林渡的为人,她们会更觉欢喜。”
正如方岐生所说,段鹊接到信后,对林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玄武门挑挑选选派出来的弟子跪在座下,身穿女装,强忍住不适感,顶着一身的冷汗,听到醉欢门那些漂亮姑娘们的笑声,或是欣喜,或是不屑,似痴似狂,宛如疯魔。
那十位饲酒女围在段鹊身旁,窃窃低语,时不时地笑上几声,让人心惊胆战。
“只可惜,聂护法说那位姑娘不会入我门下。”段鹊随手将信递给旁人,面色冷淡,垂着眼睛去瞧玄武门的弟子,说道,“回去告诉他们,醉欢门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