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近乎病态。
每次提到那个闻名天下的年轻剑客,符重红,林渡都会感叹一句,幸好你不是她,你看她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姑娘家家不需要太独立,不然没有男人敢接近的。
萧雪扬听着,无数次将所有的秘密都咽回去,一腔热血被硬生生浇得冰冷。
那是个无解的环,萧雪扬越是不肯放手,失去的就越多。
最后,当那根稻草断了的时候,她才恍然发现原来她早就一无所有。
萧雪扬的话就停在了这里,她沉默了许久,亭中只听得见沉闷作响的雨声。
聂秋看见她的眼神挣扎,甚至近乎痛苦,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他心生不忍,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声,轻声说道:“如果只是回忆就让你觉得不适,那么,不说也可以。”
“不。”萧雪扬却因为聂秋这句话坚定了想法,眼神逐渐平静下来,重新和他对视。
“我知道那只是梦,如果连说都说不出口,我更不可能将这个心结解开了。”
聂秋暗想,那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我有子嗣。”她用冷漠到极致的语气说道,“准确来说,是曾经,差点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