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的神情微动,说道:“愿闻其详。”
月华思索片刻,从袖中摸出一个锦囊,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
是一片染血的布料,血迹凝固成了暗红色,明显是很久之前留下的了。
“这是,聂公子当初留居覃府的时候换下的衣物。”月华解释道,“虽然很抱歉,但是我偷偷切下了一角,将血当作‘寻物’的媒介,以此来追寻你的踪迹,所以才能够抵达镇峨。”
偷拿别人换下的衣物这件事暂且搁下不提。
寻物。
聂秋记起,他曾在谢慕和徐阆的口中听到过这个词。
徐阆留下的那本古籍中并未记载寻物的方法,只记载了寻人、卜卦的方法。
这就是月华的底牌?这就是她之前说过的“稍后解释”?
她身后到底有什么背景?覃瑢翀知不知道?
聂秋重新审视面前的女子,出言问道:“敢问姑娘是何身份?”
“我姓田。”月华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微微俯首,敛眸作了一揖,“我认为,聂家的人应该对这个姓氏并不陌生吧,即使,你已经与聂家断绝来往。”
聂秋感觉呼吸变得冷冽起来,好像饮下冰水,喉咙深处都是冷的,他忍不住问道:“那么,在我五岁那年,来到聂府,为我算了那一卦的天相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