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佩瑜立刻对老管家招手,“这不是才九个月?”
宋佩瑜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倒不是因为他多关心肃王府的孩子。
安公公整日在宋佩瑜和重奕面前念叨这些事,宋佩瑜想不记住都难。
老管家摸了下胡须,不太确定的道,“好像是有孕的贵人受到惊吓导致早产,好在肃王府早就备好了御医和有经验的产婆,生子的过程异常顺利,贵人和小郡王都没有大碍。”
宋瑾瑜看到宋佩瑜对着重奕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突然有些心软。
他一直按着宋佩瑜与重奕,不许两个人太明目张胆的亲近。
固然有看不惯宋佩瑜将东宫当成家的样子,也是怕永和帝发现宋佩瑜与重奕的情况,将重奕不肯娶妻生子的错处都归结到宋佩瑜身上。
如今肃王有子,永和帝言语间也早就接受重奕不会娶妻生子。
重奕与宋佩瑜的事,终究不可能永远瞒住永和帝。
与其等到被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把柄,蓄意捅给永和帝,最后闹得人心惶惶,不如先给永和帝做足心理准备,慢慢让永和帝发现这件事。
想到这里,宋瑾瑜想马上撵重奕走的心思也淡了些,边继续被老管家打断的动作去掀青布帘子,边想着如果宋佩瑜求他,他就准重奕留下吃过宴席再离开。
青布帘子掀开,里面被喂了药的大雁见到久违的光亮,猛得展翅,将笼子内的空间全部占据。
即使暂时发不出声音,也要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脑袋。
宋景泽还记得重奕对他的解释,硬是战胜本性中的羞涩腼腆,从后面挤到最前面,小跑到宋瑾瑜身侧,抓着宋瑾瑜的手腕替宋佩瑜邀功,“这是小叔特意托殿下给父亲准备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