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永和帝的话,重奕的心情……非常复杂。
他能感觉的到,永和帝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反话。
由此得出结论,永和帝虽然醉酒,却始终都没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刚才那个在他背上小声哽咽的人,就是面前这个迫不及待想与刚才的自己撇清关系的人。
重奕选择不与永和帝计较。
发现永和帝虽然走路稳当,但视力却仍旧没有平时好,在没有灯的情况下,走在彻底黑下来的花园十分吃力。
重奕默默挽住永和帝的手臂。
永和帝的身体几不可见的变得僵硬,从昂首阔步恨不得能立刻回到勤政殿,将之前的事彻底翻篇,变成几乎是原地踏步,想一直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良久后,永和帝才若无其事的开口,“刚才在宴席上,双梁使臣都表示想与赵国联姻,愿意将同胞姐妹送来赵国,你怎么看?”
“太医说王叔想要有子要先养肾,不宜过多行房。”重奕将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诚实的告诉永和帝,换来永和帝糊在他背上响亮的巴掌。
“孽障!就知道气我!”
永和帝前半句话还能崩住怒气,说到后半句话却被气笑了。
他只是想试探下,将近两年的时间过去,重奕有没有对娶妻生子的态度发生改变。
没想到重奕已经将目光放在了他叔叔身上。
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