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庆贤非常自豪地说:“这些都是我的小儿媳研究过的，答案都在她脑子里。”

“什么?”石南成跳了三尺高。

上官庆贤看着屋顶。幸运的是，没有屋顶。

他心平气和地说:“我的小儿媳受了神的教导，琴、棋、书法、绘画都达到了顶峰。你说想测试她的时候我没阻止你吗?我不想让你感到羞耻。”

“你……你阻止了我，不是因为她穷，而是因为你认为我会喜欢在她面前讲课?”石南成的心狠狠地挨了一击。

一个快百岁的老人还不如一个14岁的女孩。

上官庆贤补充道:“你无法用武力打败她。”

“你……”石南成盖住了心，又打了一万分。

他只是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这个混蛋，你没阻止我。你知道，我不能有我的脸。”

上官庆贤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你很仁慈。如果你不是我的师傅，而是我的族人，你来的那天就死了。”

石南成无奈地点点头，“你怎么不说她这么能干?”她已经是京城第一位有才华的女性。我还在测试一个屁。这难道不是一种自我羞辱吗?”

然后他又站起来，兴致勃勃地说:“她不是很厉害，被我的徒弟打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