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寻常人而言,这都是不值得放在心上去计较的事儿,他又何必觉得如此蹊跷,况且若是其他人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郁连峥也是这样一副奇怪的样子,却叫锦苑觉得更加不解。
她心底里自然是不爽的,只不过想了想,也有没有将这份不爽给发泄出来。
郁连峥当然知道她的想法,也不能和她计较许多,瞧着锦苑就略略一笑,不知为何,那眸子当中便好似还有几分宠溺。
这一边的言一幽见了,忽然挑了挑眼角轻轻的笑了几下,不料这动作便恰好叫锦苑看个正着,随即心中便有些说不出的感受,只瞧着言一幽一眼,不满道:“你笑什么?可有什么事情是那般好笑的!”
这话一说,言一幽倒是真的不乐意了,“寻常的时候我可由着你去了,但你要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瞧着锦苑,言语当中其实也还算是恭敬:“殿下,是有些话我也不知当不当说,但终归你心中应该是有些数的。”
锦苑瞬间愣住,不明白她究竟要说些什么。
“殿下,旁的事儿我可从不与你讲,但是你和这郁将军之间......
若是有点什么,我之前可一直听外头传着,说他从沙场归来,隐姓埋名去你殿里做面首,便如此屈尊降贵的就是为了能与殿下交好呢,这不是一段美满姻缘,也算是合了民众的心意。”
言一幽说完这句话忍不住略略摇头,看上去倒也不似是嘲讽,这神色很是复杂。
锦苑听着就觉得这里头的事儿实在是太多,总不能现在和言一幽去掰扯这些,便瞧她一眼,“聊你自个儿的事吧,这寻常的八卦小事,与你无关却叫你如此上心。”
“这个是自然,”言一幽说着便又笑了起来,又转身看向郁连峥:“将军,不如你好好的和殿下解释一番,这所谓的花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好叫她知道我也没有骗她。”
锦苑便又看了他一眼,心里面倒确实是有些揣测的,她并非不相信言一幽的话,不过心里头以为的便是或许这言一幽遭人糊弄,所以有许多事情是不是了解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