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连峥说着倒是笑得痛快,“除非你能够证明自己是言一幽,当年那件事情也确实是你所为,否则的话,这公主府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言下之意已经清楚,说白了,这便是对付恶人,自有恶招。
若是眼前的女人说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也无法将当年的事情说个清楚,那照眼下郁连峥的意思便是打算将她囚禁于此,虽然这确实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但换句话来说,对于锦苑而言,若真要留一个人在府上还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也犯不着和任何人交代,说到底即便不是她,但凭着郁连峥也有这样的手段,纵使对方是灵波坊的人,也无妨。
一来灵波坊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花魁究竟去了哪里,又被何人掳走?二来查到了这里,王权之下也未必敢有分毫动作。
这件事也无人敢去计较。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言一幽脸上的神色可以慢慢冷去,倒也见不出任何惊慌,只是瞧了他二人一眼,便又开口:“这么说来你们还打算逼着我不打自招?”
“这倒不算,先前你不是已经承认过自己的身份吗?我只是要你将这件事情说的更为可信,叫人觉得如假包换而已。”
郁连峥说完之后,锦苑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倒是从未见识过对方的这一面,细细看来却还有点像是原书当中所描述的那番模样了。
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锦苑可从来也未曾这么觉得过,只是一念闪过又回过头看着两人,等着一个结果出来。
这言一幽到底还是会妥协的,只又瞧得了他一眼,旁的一句废话都没再多说,便又将那日同锦苑所说的关于左副将一事的全部经过细细再讲了一遍。
一边的锦苑听着便想起那日她同言青所了解的那些,经过这么一对比,却好似正凑合成了一整件事。
“你杀左副将用的什么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