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顿住,直起身子,眼神冷冷的:“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病人和正常人”
“艹艹艹!那他妈的也不能……嗷!”他话音未落,陆青时手疾眼快一把把浴巾掀了开来,一柱擎天,十分好看。
于归一脚踏进来,顿时用手捂眼,第一次直面男性生殖器官,她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我的麻鸭!
陆老师是个狠人!
郝仁杰看着那粉红色的高高耸起,半是难为情地捂脸,扭来扭去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好长,好粗,好大”
于归脚下一滑,神情复杂地看他一眼:“好人姐的外号还真没叫错……”
那边陆青时详细做着检查:“bo起多久了?”她拿手轻轻捏了捏,海绵体已经充血的不成样子了。
“嗷!”男孩发出一声惨叫,夹杂着细细碎碎伴随着半是痛苦半是爽的口申口今。
“有……有……两个小时了吧……”
陆青时又伸手顺着他的会阴一直按到了小腹上,轻轻压了压。
“嘶……嘶……大夫痛!痛!”
“痛?”陆青时皱眉:“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男孩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脸色涨的通红。
“郝仁杰,过来搭把手翻个身”
“来了陆姐!”郝仁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几个人协力把男孩按在了床上,陆青时把无影灯拉了过来,啪地一下按亮,掰开他的屁股,拿手触诊了一下月工门。
有异物。
她松了手:“联系一下影像科拍个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