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犬神死性不改,竟沾着鼻血在黄纸上写了举报信,当场烧掉,转头对敖凛狂笑:“你完蛋了,教迹法行事极端,处罚过程血雾漫天,我就等着看你被当场撕成碎龙片——嗯?”
全场瞬间屏住了呼吸。
白犬神满是血丝的眼睛向外恐怖地突出,死死盯着那道燃烧后产生的飘渺烟气,兜兜转转飘向一个人,围绕着苍白的尖指转了两圈,化为一张黄纸,乖顺无比地躺进对方手中。
“举报沸海龙君敖凛,刷功德,窃取祥云。”那声音念得缓慢。
每念一个字,却如同将白犬神往地狱里坠下一层,念完时,白狗知道自己已经万劫不复,离死没有多远了。
手指一松,黄纸悠悠飘飘地落地。
冰冷的手掌抚上红发青年的侧脸,像是严酷的怜爱,又像放纵的玩弄。
“这云,是我给他弄的。”
“雨,我让他下的。”
妖孽乖戾的眸子里只有冷漠,“他伺候得我高兴,我便给了。”
他停顿了下,听着周围无数声惶恐惊惧的牙齿打战声,漫不经心地捏玩着龙细细的腕子,道:“你们若是不服,尽管跪下求我。”
“扑通”,“扑通,扑通——”
接连有妖力微弱的妖怪们扛不住他暴雪将至般深沉的威压,一个个跪倒在地上,五体投地瑟瑟发抖。
仔细一看,正是之前编排梼杌和敖凛关系的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