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鹫不知道该说什么,见魏冬额头都红了,想伸手给他揉揉,魏冬却不肯,偏头避开了。

他只能道:“你先忍忍,我去找药。”

魏冬点头道好,心中默默打起小算盘,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宁鹫,等他转身走出房间,下一秒便飞窜过去将房门迅速关上。

以防万一,他还保险地将门闩也插上了。

插好门闩,魏冬也没办法彻底放心,又贴到门上,仔细地听外边动静。

宁鹫走路连声音都没有,魏冬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了半晌,什么都没听到。

后来他实在撑不住,困得连连打哈欠,便从门边转战到床上,准备先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躺在床上,魏冬也没敢脱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时地看两眼门边,担心宁鹫会悄无声息地进来。

这真不是他怂,宁鹫要是人,他怎么也不至于怕,但宁鹫不是,他要想进来,区区一扇门是拦不住的。

魏冬百感交集,戒备地等了又等,也没等到宁鹫进来。

他又困又累,渐渐地放松了警惕,竟一下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魏冬感觉有人走到床边,低头认真看着他。

他想醒过来,偏偏怎么也醒不了,紧接着,那人伸手贴在他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魏冬感觉到舒服,循着本能往那手掌靠近了些,旋即听到声熟悉的低笑,脑袋也被揉了几下。

谁敢揉老子头?魏冬很不满。幸亏对方手收的及时,否则他真要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