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灭手里的雪茄,阎情道,“那就麻烦了。”
“您客气了。”
回程时,宽敞的后座又多了一位瘦到让人心惊的女人。
她贴着车身处,尽可能把更多的位置留给詹无忧。
布满各式伤痕的手依恋的拉着詹无忧,瘦削却依旧美艳的脸上是温柔如水般的表情。嘴里永远是翻来覆去那么几个字,“宝贝小小,妈妈的宝贝小小。”
詹无忧轻声安抚她,“我在,我在这里。”
阎情在嘴里咀嚼着这俩个字,“小小?”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被耳根子极尖的詹无忧捕捉到了,他转过身瞪了阎情一眼。
阎情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后腰,凑上去和他咬耳朵,“这是你的乳名?”
詹无忧有些不自在。
这确实是武子君给他取的小名。
因为他出生时太瘦太小,所以取了这么个名字,可惜还没有喊出口,母子俩就分开了,再相聚,已经过去二十多年。
本来小小只的詹无忧,也长成了俊美的青年。
武子君被带回了阎家。
由江医生推荐的精神科医生也在一周后被请回了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