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向导要日理万机,从来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向导,他强留对方下来,可能是在和整个联邦作对。
薛放能专程过来找他,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可是……
“我也想要体验一下……”少年缩起脖子,耳廓正在发烫。
“什么样的体验?”薛放轻声问,“我力所能及的都可以。”
薛议员力所能及的,这范围可大了去了。但偏偏缪寻想要的,面前这位成熟的向导未必会给。
“就是……就是……”
“是什么?”
缪寻把头一埋,豁出去了:“就是能,能不能被我抱住然后说期待被我保护什么的就像大家在战后医院病房里会说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也太羞耻了!
没有回答的声音,但对方似乎靠近过来了,柔软的衣料触碰到他腰间,莫名引起一阵热麻,像交触的火花,在皮肉上跳舞。
缪寻偷偷瞄一眼,薛放正朝他伸过手,他连忙叫停:“是我来抱你!”
“你伤还没好。”
“我会小心的!”强调并不给拒绝的机会。
薛放无奈地失笑,放松身体,躺进少年的臂弯里。
说实话,这副还在成长中的躯架还不够坚实,尚未脱去少年人的清瘦,脖颈和手腕都是细细的,捏一捏,就会呜呜一声嗔叫,让人很想趁着他还没完全长成,掌控力量之前,来回反复地欺负。
少年怀抱着向导,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