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崇明。 曹荣荣的动机则更为简单可悲:贪欲。他利用职务之便,偷偷拷贝病人信息,以每条几毛到几块钱的价格卖给数据贩子,最终这些数据流入了孙鹏飞的“筛选模型”。他从未想过这些看似不痛不痒的信息,最终会成为精准诈骗、甚至煽动对立的工具。
福州。 危暐(VCD),这个靠着父亲危金根上校关系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在证据面前依然嚣张,叫嚣着“你们敢动我?”。然而,当他意识到他提供的那些用于诈骗的“宣传素材库”被林奉超用于散布极端言论,事态已远超普通经济犯罪,甚至牵涉到其父亲的管教不严乃至可能存在的包庇时,嚣张气焰终于变成了惶恐。
新城场站。 士官魏超、四川达州的林奉超、闽清的付书云(在狱中追加审讯)……链条上的每一个环节都在确凿的证据和强大的心理攻势下逐渐清晰,勾勒出一张利用技术、权力缝隙、人性弱点编织而成的黑色网络。
与此同时,尘光密钥的“清创”行动在全球网络同步展开。
位于东欧废弃论坛的那个代码帖被彻底清除。
淮南淮海路支行外墙以及全国其他七个类似地点的磁性贴纸被物理拆除,其调制信号特征被加入全球网络安全威胁库。
那个为赌博网站提供资金通道的离岸空壳公司账户被冻结,其与“世琛资本”的隐蔽交易记录被彻底挖出。
数百个潜伏在老旧手机、路由器、甚至智能家电中的“孤儿”脚本被远程擦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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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书桐搭建的那个基于动态VPN嵌套的私有网络被彻底瓦解。
每清理一处,光幕上就有一个异常光点熄灭。但林建奇和郑雅萍的心情并未变得轻松。
“我们清除了这一代的‘幽灵’,”郑雅萍看着逐渐暗淡下来的全国地图,“但付书桐设计的‘孤儿模式’告诉我们,只要产生这些犯罪脚本的土壤还在,只要还有人对利用技术漏洞掠夺他人心存侥幸,它就可能会在某个角落再次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