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深吸一口气,眼中寒芒一闪而逝,大步上前。
"朱师兄受伤一事,确实是我所为。"
这直白的承认让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李长安不等周劲发作,再次开口。
"三个月来,朱烈共勒索杂役弟子二十七次,强夺灵石一百八十三块。"
"数日前,他欲对师妹行不轨之事,被我撞见。"
周劲脸色大变,"胡说八道!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就知道这老鳖孙会死不承认。
李长安横他一眼,气定神闲道:“我所说的一切随便一个杂役堂弟子皆可作证。”
这小畜生,好凶狠的眼神!像头狼崽子!
周劲被这气势所慑,竟不由自主后退半步,随即恼羞成怒。
“你倒是把证据摆出来啊,光在这里叫有什么用?”
李长安轻扯嘴角。
"我没错,为何要自证?今日若宗门不能主持公道,我便自己讨个说法!"
"轰隆!"
一道惊雷适时炸响,仿佛在为他作证。
苏朝暮此时站了出来,轻轻拱手。
"朱烈欲行不轨之事,弟子可作证。"
江明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抿唇淡笑。
"巧了,我也被朱烈勒索过不少回,对了,还有伙房的狗子,铁蛋......”
“他们都能作证,李长老若是不信,把人叫来一问便知。"
铁证面前,周劲面如死灰。
李圣冷哼一声,大袖一挥,周劲顿时如断线风筝般被击飞了。
李长安对李圣抱拳一礼,"弟子鲁莽,请长老责罚。"
话虽如此,可他眼中却毫无悔意。
李圣深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退下,然后,转头看向那个皮肤黝黑的懒散青年。
“你既登顶问心阶,按规矩,当入宗主门下。”
江明笑眯眯地拱手,“弟子遵命。”
他的眼神飘向李长安,似笑非笑。
仿佛在说‘看’我也想回家种田娶媳妇,可实力不允许啊!”
人与人之间本就有差距,天赋高,起点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