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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他们连你出生时辰都典当了..."苏红衣残影的晶粉粘在牧秋后背,每粒都映着接生婆袖中的青铜剪,"那日我难产时..."
"闭嘴!"牧秋徒手捏爆圣祖的脊椎,骨渣凝成金锁扣在女儿脚踝,"老子闺女听不得这些腌臜事!"他眼眶迸裂的金血滴在弑神枪残骸上,枪尖突然倒转刺向苍穹,将血月捅出蛛网裂痕。
南宫墨的残躯突然抽搐,算盘珠从肋骨间滚落,每颗都映着诸天势力窥伺的画面。药王谷大长老正将炼魂鼎对准新生儿,瑶池圣母的玉净瓶里泡着三百个刻"牧"字的胎盘,连天罚殿的锁链都缠着牧家祠堂的香灰!
"少主...他们在偷..."南宫墨的喉管被血块堵住,最后两颗算盘珠拼成"气运"二字。
牧秋的靴底碾碎算盘珠,脚尖勾起弑神枪残片射向东方:"偷?老子亲自送!"枪片贯穿云层,将药王谷的炼魂鼎击成齑粉。炸开的毒雾中浮现牧天骄的残魂,他脚下踩着初代苍古大祭司的尸体,手中青铜刀正挑着个啼哭的男婴——那婴儿眉心的战纹,竟与牧红衣如出一辙!
"老东西!"牧秋的金血突然沸腾,在虚空凝成血色箭矢,"你连亲孙子都算计!"
箭矢射穿残魂虚影的刹那,牧红衣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啼哭。鎏金镯迸发的星沙裹住弑神枪残骸,竟重铸成把缀满合欢铃的银锁长命锁,锁芯处旋转的骰子突然定格——六个面全是最凶的"死当"!
苍古圣祖的残魂从地缝钻出,腐烂的手掌抓向长命锁:"这骰芯本该属于我族..."
"属你娘的属相!"牧秋的斩命刀突然软化,缠住圣祖脖颈打了个鸳鸯结。混沌青莲根须趁机扎入其天灵盖,吸食魂火凝成块血色玉佩——正是牧秋大婚时送给苏红衣的聘礼!
玉佩坠地的脆响中,十万张往生符突然自燃。灰烬凝成苏红衣的嫁衣虚影,她染着蔻丹的指尖轻点长命锁:"秋哥...骰芯认主了..."虚影突然被血色浸透,嫁衣下摆钻出五百条青铜链,每节都刻着牧家妇典当情债的时辰,"快用合卺酒的..."
牧秋突然暴起,混沌青莲根须刺穿自己双耳。他听不见苏红衣最后的嘱托,却精准抓向虚空某处——那里正漂浮着半坛女儿红,坛底沉着他大婚当夜咬碎的合欢杯碎片。
"红衣!"他嘶吼着砸碎酒坛,混着琉璃渣的酒液泼向长命锁。骰芯突然逆向旋转,将血色玉佩吸成齑粉,牧红衣的啼哭化作实质音浪,震得诸天窥伺者七窍流血。
苍古圣祖的残魂趁机钻入地脉,腐朽指骨插入牧城废墟:"牧家小儿!且看真正的弑神..."
地脉深处突然传出婴儿集体啼哭,三百口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每口棺材里都躺着个眉心刻骰的牧家婴孩,他们脖颈间缠绕的竟是天罚殿的锁魂链!
牧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斩命刀不受控制地劈向最近的棺椁。刀刃触及青铜的刹那,棺中突然伸出苏红衣的晶化手臂,攥住刀尖按在自己隆起的小腹:"夫君...这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