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你大爷!"牧秋拽过两名北冥修士抛向雷云,"南宫墨,记下来!这是北冥海送咱的避雷针!"
惨叫声中,陆九渊的《河洛败家图》突然自燃。火光中浮现牧苍穹虚影:"逆子!镇东缺座剑冢!"
"这不巧了么!"牧秋踹开祠堂暗门,拽出三百把生锈铁剑,"天阵子!给爷在茅坑边上摆个诛仙阵!"
老道醉醺醺地抛出铜钱,铜钱落地成卦。生锈铁剑遇卦象竟蜕变为星辰剑胚,剑气直冲九霄。冷千秋的朱雀翎突然发烫,冰湖中冲出条百丈雪蛟:"北冥的畜生!还我妹妹命来!"
雪蛟撞碎北冥战旗的刹那,邋遢道士突然扯开裤腰带,腰间的牧字玉牌与镇运碑共鸣:"师尊...弟子悟了!"
玉牌炸成金粉洒向灵田,枯萎的太古灵稻瞬间成熟。稻穗间坠落的不是灵米,而是无数微缩版牧秋雕像。雕像遇风即长,抄起锄头镰刀追着北冥修士满山跑。
"这特么是撒豆成兵?"牧秋揪住邋遢道士的耳朵,"你偷学我牧家秘术!"
"是您昨日醉酒刻的稻草人..."玉衡弱弱提醒,手中的星盘碎片突然重组,"家主!这些傀儡在吸收各派功法!"
牧秋定睛望去,只见稻草人使出的招式竟与北冥修士同源。最离谱的是某个傀儡双手合十,周身浮现天机阁的窥天阵纹。
"捡到宝了!"牧秋踹翻功德箱,"南宫墨!开仓放粮,给这些傀儡喂灵石!"
当夜,北冥海送来八十车赔礼。牧秋蹲在礼箱堆上啃鸡腿,望着初具规模的牧野镇:东边剑冢吞吐星辉,西边冰湖盘踞雪蛟,南边灵田傀儡巡夜,北边粪池...等等,粪池怎么在发光?
邋遢道士抱着酒坛滚过来:"师尊说...嗝...那里埋着神朝..."
话音未落,粪池炸起百丈金涛。漫天污秽中,半块青铜帝玺缓缓升起,玺底刻着四个血字:受命于天。
"轰!"
粪池炸开的金汤浇了牧秋满头满脸,他抹了把脸,盯着悬浮在半空的青铜帝玺直瞪眼:"这玩意儿能换多少灵石?"
苏红衣一绫子抽飞扑上来的北冥修士:"秋哥!这是人皇印!"
"人皇算个球!"牧秋抄起帝玺就往镇运碑上磕,"老子要刻个二维码...呸!刻个收钱符!"
碑面火星四溅,帝玺上"受命于天"四个字硬生生被砸成"欠债还钱"。天穹突然裂开道口子,滚滚雷声里传来怒吼:"竖子敢尔!"
"吼个屁!"牧秋踩着南宫墨肩膀蹿上半空,手里帝玺抡圆了当板砖使,"有本事下来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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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天兵在天际现形,领头的神将脚踩雷云:"牧野镇私藏人皇印,当诛!"
"诛你姥姥!"牧秋甩手把帝玺扔给邋遢道士,"老酒鬼,拿这玩意儿换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