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苏红衣突然反手扣住牧秋咽喉，轮回之力凝成的冰锥抵住他心脏，"你不是牧秋......或者说，你才是真正的财神残魂？"

牧秋任由冰锥刺破皮肤，鲜血滴落在地竟化作蠕动的青铜蝌蚪。他忽然露出诡笑，伸手穿透苏红衣胸口——本该致命的动作却让两人周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因果丝线。

"红衣，你还不明白？"牧秋声音忽高忽低，"从你用轮回之力催动因果罗盘那刻起，我们就共用一具身体了！"

虚空突然剧烈震颤，青铜巨门轰然开启。门内涌出的不是魔神，而是堆积如山的灵石矿脉！每块灵石表面都刻着"因果债"三字，更惊人的是，这些灵石正在自动飞向牧秋体内！

"这是......因果债具象化？"苏红衣惊恐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双脚早已扎根在地，"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检测到宿主激活"万象归墟"，触发隐藏机制——因果矿脉】

牧秋突然狂笑，徒手撕开胸膛。众人骇然发现他心脏位置镶嵌着半块青铜镜，镜面倒映出的却是苏红衣的面容！吞金兽不知何时已吞下整条手臂，额间竖瞳迸发的雷光竟在虚空勾勒出借贷契约！

"当年你轮回转世时，我就把契约刻在你魂魄里了。"牧秋扯下青铜镜，镜中残魂发出最后哀嚎，"每用一次因果之力，就要还三倍因果债——现在，该清账了！"

虚空突然降下血雨，每一滴雨水都化作债主虚影。有身着粗布麻衣的老者，有手持算盘的账房先生，更有与苏红衣容貌相同的女子！这些债主同时伸手抓向牧秋，却被他体内暴涨的圣帝血脉震飞。

"红衣，该你偿还了！"牧秋突然将三枚青铜钱币按在她眉心。

苏红衣发出凄厉尖叫，轮回印记中浮现出牧秋前世的画面：那时的他正在当铺典当自己的心脏，而柜台后的掌柜——赫然是眼前面容狰狞的债主！

"不！这不可能！"苏红衣七窍流血，冰璃剑突然调转方向刺入自己心口。喷涌的鲜血在空中凝成借贷契约，那些债主触碰契约的瞬间便灰飞烟灭。

青铜巨门在此刻轰然闭合，牧秋怀中的苏红衣已没了气息。他颤抖着抚摸她冰冷的脸颊，突然听到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宿主完成"因果清算"，解锁新功能——气运掠夺】

牧秋瞳孔骤缩，他看见苏红衣尸身正在快速玉石化。更可怕的是，那些青铜矿脉正通过因果丝线源源不断注入他体内，每块灵石都附带债主残存的因果记忆！

"原来你早就计划好这一切......"牧秋突然对着虚空嘶吼，"用红衣的轮回之身当债壳，用我的圣帝血脉当抵押，你到底想干什么？！"

虚空深处传来闷雷般的笑声，某个存在的声音缓缓响起："当然是......收集足够多的因果债，来赎回被初代财神封印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