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临时搭起来的帐篷,右边是重伤不醒的杜衡,左边是镇西侯西侯,马车里是禄夔和缪芮。
禄夔是最先清醒的人,因为白苏最先把他治好。
“杜衡,镇西侯他二人怎么样了”禄夔忧虑。
“杜衡伤得有些重不确定他什么时候醒来,侯爷刚刚上过药了”白苏把药碗递给禄夔。
禄夔皱了皱眉一口喝完了苦药。
“务必治好杜衡,还需他查明卫家冤案”禄夔握紧拳头,这次暗杀,他一定要查出来是谁下的毒手!
“是”白苏端着空碗下了马车。
“丫头,你就别管我这个老头子了,先把杜衡给治好”镇西侯同样心系杜衡。
“我知道”白苏点头。
杜衡当晚发起了高烧,又因失血过多,整个人显得面黄肌瘦。
白苏陪在他身侧,帮他降下体温。她捧着碗举着勺子尽可能给杜衡喂食,可是都喂不进。
她心里做了许久斗争决定用嘴喂,捧着碗喝了一大口,凑在杜衡嘴边,却被路过的镇西侯撞见,猛地咽下嘴里的粥。
忽地脸就红了起来,好似被撞破奸情一样。
“丫头,你喂,义父当成没看到……”镇西侯装着咳嗽离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