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渝你说什么？！你莫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沈千渝一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你先别激动，我也就比他大八岁而已，我觉得年龄也不是问题…”

徐霜不屑一声，“要是让掌门知道了，你也就可以归西了。”

“闭嘴闭嘴，我是因为相信你才和你说的，双双啊，你要替我保密才对。”沈千渝脸上抑制不住笑容。

徐霜哼了一声，“你现在在干什么？”

“这…喏。”沈千渝将旋涡镜挪到床的另一边，赫然是正在睡觉的池奈。

“你…你们…”

两人衣衫不整，这很难不让徐霜多想，“你…”

徐霜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

“想什么呢，我们现在是盖着被子纯聊天，最多也就亲个嘴——”

“闭嘴，我不想听细节。”徐霜冷漠打断他，“你可知你现在和他在一起，之后该如何收场？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收他为徒是为了什么吗？沈千渝，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忘。”沈千渝语气淡淡，“我当然会复活他，给予一点欢喜不留遗憾的离开，和一个人就这样糊涂的死去，还是前者要更好一些吧。”

屋子里又安静了。

徐霜没有和他争辩，他明白沈千渝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他透过旋涡镜看着熟睡的池奈，心中的情感一时复杂。

“如果他没死，他会恨你，恨我们所有人。”徐霜平淡道。

“那就恨吧。”沈千渝重新躺回床上，抱着床里侧的池奈。他用手细细抚摸他的眉眼，

“但是师兄，是我的天啊。天塌了，就什么都没了。”

————

一大早起来，池奈还是有些睡眼惺忪。

入目的第一眼他看到的是放在桌子上的那十个粉色花球。

昨晚沈千渝向他表白完之后，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大半夜也不回去就在集市上开始兜圈，一直到天快亮了才回去。

刚刚表明心意，两个人像是心有灵犀似的，最后都默契地打算睡一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