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将小巧瓷杯中的白酒一口饮尽。
这种饭局,总是免不了要喝酒的。
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所以连借口都没找,大大方方地喝了,堵住了其他人起哄的话头。
她喝酒的次数不多,酒量也一般。
这个酒的度数应该不低,刚漫入口腔,就有种醇厚的焦香持续蔓延。
淌进喉咙时,液体却恍若化作一柄寒刃,劈开了混沌的神经,清洌的酒气在胸腔里涌起略微炙热又显苍劲的余韵。
真的好长一段时间没喝酒了。
她微微蹙了下眉,很快又舒缓开,将酒杯倒给众人看,笑着开口,“失敬了。”
音落,便迎来阵阵夸赞声。
还有让她自罚三杯的,但被孟笙打着哈哈敷衍过去了。
落座后,秋意不放心地看她,用眼神问她“你OK吗”。
孟笙轻轻颔首回应了下,低声说,“没事。”
这场饭局大概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期间,饭桌上的气氛一直没有冷场过。
不论是美协的人还是文联的人都是人精,深暗职场之道。
知道“青黛生”的性子,也没有过多恭维,而是对艺术的探讨。
“青黛生”老师聊得高兴了,也难得多喝了两杯酒。
这饭桌上,除了秋意以等会开车要回郊区的莱茵湖畔别墅为由,滴酒未沾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一些。
孟笙就喝了七八杯左右。
都是同一种白酒。
实在是不少。
但这已经是她的极中极限了。
秋意手里还扶着有些微醺的《青黛生》。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无奈地问,“孟孟,你怎么样?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