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呀都别吵了,天赐没有大碍,只需要多多休息,避免操劳过度,稍候等他醒来,如果有头昏的那些症状,再送医院就成。”
村医拿了个毯子给胡天赐盖上,提上药箱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大门被合上,屋外探头看热闹的被隔绝在了外面。
屋内顿时恢复了安静。
周野见沈秋月终于为她自己辩解了几句,倒也没有再着急催她走,而是气定神闲地坐在胡汉三平时最喜欢躺着的摇椅上晃悠了起来。
有他在,丁芳玲休想伤到沈秋月。
丁芳玲被气得不行,但眼下显然自己斗嘴斗不过他们两个。
见两人一个在看守着胡天赐,一个则自顾自坐了下来,反倒自己成了那个外人一般,她顿时不高兴了,冲到门口,啪一声打开门。
“两位,请吧!我们家不欢迎你们!”丁芳玲毫不客气道。
“等天赐哥醒来,我自然会走。”
沈秋月一方面担心胡天赐有什么闪失,没能及时发现,另一方面,她想等胡天赐醒来后,跟胡天赐当面确认他撞墙的原因。
“你……太不要脸了吧!”
丁芳玲被沈秋月的回怼,气得七窍生烟。她骂骂不过两人,赶也赶不走他们,只能干瞪眼。
“丁芳玲,你是记性不好,还是脑子有包?我他妈在学校好像警告过你,以后对沈秋月放尊重点。
还有,一个女人上赶着送到别人家做媳妇,还没结婚呢,就恬不知耻地住进了男人家里,论不要脸,你是天下无敌呀!
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周野半躺着,随着一摇一晃的摇椅,声音也高低不平,像一根根尖刺扎进了丁芳玲的心里。
“周野,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她沈秋月在村里,名声都臭成什么样了?
一个千人跨万人骑的货色,你居然还捧在手心里当宝呢?”
丁芳玲叉着腰,明明跟周野说的话,却对着门外那些还没散去看热闹的人阴阳怪气叫嚷。
一股火从脚心升腾,顿时窜到脑门。几乎没有片刻犹疑,沈秋月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丁芳玲跟前,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扫了上去。
“造谣是不需要成本是么?给我道歉!!!”
沈秋月眼里饱含眼泪,就差一点,就直接滚落下来。
她把脖子往后仰了仰,没有让泪珠掉下。
流泪是弱鸡的表现,她坚决不允许以后在欺负自己的人面前示弱。
她不明白,曾经那个跟自己手挽手心贴心的丁芳玲,怎么突然变成了如今这副面目可狰的模样?
还是说,这就是她本来的模样?
真是那句话,嫉妒使人面目全非!